姜徽之

The censorship can go to hell

【满腹牢骚】02.15.20

个人牢骚,狗屁不通 || 无病呻吟

标题是对坑了一年半的我的不满……


在正月十八姜伯约先生忌日和情人节刚过后一个睡不着的晚上。


首先感谢坑了这么久还没有取关我的小伙伴,谢谢你们。

制造了一年学术垃圾的我回来搞cp了,用微博上一位朋友的话来说,反正搞学术和搞cp都是制造垃圾,那不如先搞点快乐的[1]。

一月上旬是期末周,然而,厌学,厌学,非常厌学。最后一周的周一有考试,但那天凌晨拿着手机刷微博、刷老福特、订酒店一直到四点。终于有一年可以在正月十八去姜先生的坟头了,当时的姜太太兴奋地直搓手手。姜太在离校时甚至打包了一身黑。

姜太当然并没有如愿以偿。

那天她甚至因为制造学术垃圾差点忘记了姜先生的正月十八。

然后她就是现在这鬼样了。


一千八百年前,也是在荆楚大地,也是一场瘟疫,让曹子桓失去了很多小伙伴。徐陈应刘,一时俱逝,观其姓名,皆在鬼录。

疫疠数起,士人雕落。余独何人,能全其寿。

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希腊太阳神航班空难。大概是在我目前看来最理想的死法。高空缺氧,无痛且快。当然是要追求'decent'啦。


但这个事件的概率大概为零吧。

非死之难,处死之难。这个姜先生同款flag,我用在这里,实际怂得一匹。

世无佳景与君侯,不愿生此世界[3]。我能做的,不过是在走向死亡的路上紧紧拥抱住那位姓姜的先生。


——— Reference ———

[1]来自微博“so突然想起”;

[2]来自微博“安迪斯晨风”;

[3]来自微博“千山馥雪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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